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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我给谢淮当了五年替身,这五年来,我听话、懂事,以为这段感情能一直维持下去,直到他领回来一个乖软的小姑娘。 小姑娘爱笑,听话,被她宠到了天上去。 谢淮等我服软,和我暗中较劲,想看我痛哭流涕,吃醋心慌,可他不知道...... 我爱的也另有其人。 ...
第6章
他说这话时,捏住了我的脸,强行让我抬头。
我垂下眼眸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一时间,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沉默。
片刻后,他骤然嗤笑了一声,我的脸被他捏得生疼,他问我:“怎么?移情别恋了?喜欢上何禹州了?为了让他帮你,付出了不少代价吧?”
我掰开了他的手,揉着酸痛的脸颊,也有些恼了: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你和他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?”他沉着一张脸问我。
我有些不耐烦了:“谢淮,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?”
他气笑了:“宋星辞,是不是有钱,你跟谁在一起都行?”
我不想和他纠缠,只敷衍地点头:“是。”
他乌沉的眸子顿时阴云遍布,随后,猛地扣住我的后脑,眼见就要吻下来。
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鼻腔,我心跳乱了半拍,随后回过神来,用力地推开了他。
他的眸光里满是冰寒,死死地将我盯着。
我垂下眼眸,不去看他,只平淡地说:“谢总要是有需求,就去找唐棠吧。”
我听到他冷笑了一声,似乎即将发火。
我补充了一句:“我们已经结束了,谢总自己说过的话,总不会不认吧?”
他唇线紧抿,眼底的怒火被压得死死的。
我有些不理解,说要结束关系的人是他,有了新欢的人也是他,他有什么好生气的?
我不想与他过多交流,转身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在门关上的一瞬间,我听到他低声地说:“宋星辞,你真可以。”
我没搭理他,转身回到了工位上。
见我回来了,唐棠那苍白的脸色才好转了些。
我刚打开电脑,她就凑到我面前来,弯着眼睛冲我笑:“星辞姐,你和阿淮都说什么了啊?”
我扫了她一眼:“想知道?自己去问他。”
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,但很快就调整好了:“星辞姐,你别这么凶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问问,阿淮有没有凶你?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里有些小得意:“要是凶你了,我现在就去骂他。”
我被她吵得头疼,我其实知道唐棠是什么意思,无非是想来我这里展示自己的特殊性罢了。
都是些小女孩的伎俩,我没空搭理。
见我迟迟没说话,她似乎觉得有些尴尬,转身回到为了自己的工位上。
我松了一口气,专心看策划案。
不出意外的话,这单子应该是落不到唐棠头上了,我再完善一下,说不准能得到更多的奖金。
我太需要钱了。
可我还没安静多久,唐棠抱着一个文件夹来到了我的面前,怯怯地和我说:“星辞姐,你有空吗?我能不能打扰你一下?”
还没等我说话,她自顾自地开口:“星辞姐,你能不能给我讲讲策划案?免得到时候盛世那边问我,我答不上来。”
她说着说着,又有些委屈了:“要是星辞姐早给我讲讲,我也不至于在办公室那么丢人。”
我诧异地挑了挑眉梢:“你这是在怪我了?”
她还是那怯怯的模样,单纯无辜地将我盯着,说出的话,却怎么听着都气人:“我没有怪星辞姐,只是......星辞姐难道不知道他们会提问么?”
我被她气笑了,弯着一双眉眼冷声说:“唐棠,我希望你搞清楚,策划案是我写的,而你不过是一个强占别人劳动成果的废物罢了,你怎么敢埋怨我的?”
她面色苍白,眼眶顿时就红了,好像我说了多过分的话一样。
“我没有怪星辞姐的意思,我就是......就是想好好的完成这次合作,不给我们腾辉丢人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落泪,梨花带雨的,看起来很可怜。
我注意到,办公室里很多男性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忿了。
我没说话,她抹了抹眼泪,又往我这里挪了一步,用很委屈的声音说:“星辞姐,你针对我,对这场合作,没什么好处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是我故意让她出丑一样。
我压着心底的火气说:“唐棠,不是自己的东西,就算我揉碎了喂你,你该是废物,也还是废物。”
平心而论,我的声音不算太大,但办公室此刻太安静了,他们都听到了。
在众人的注视里,唐棠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,眼泪掉得又急又凶。
她扭头,哭着跑出去了。
我没空去哄她,而是将心神都落在策划案上。
可这策划案还没完善好,谢淮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我盯着那来电显示,心烦到了极致。
谢淮这是又来给她出头了?
但上司的电话,我不得不接。
出乎意料,谢淮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兴师问罪,而是淡淡地问我今晚有没有空。
我心底有些疑惑,还是老实地回答:“有。”
他嗯了一声:“你准备一下,今晚来给我体检。”
我顿了顿,有些没反应过来,但谢淮的电话已经挂了。
我没在意,他不找麻烦,那是最好。
当我把策划案要完善的地方大概想好后,唐棠回来了。
她眼眶红肿得厉害,坐到座位上,一句话都没和我说,而是一边看着策划案,一边开始掉眼泪。
我没管她,将完善过的策划案拷贝了一份,随后删除电脑上的原文件。
这是我的习惯,免得被人偷盗。
整理好一切之后,我就回了家。
收拾好东西,我拿着药箱,去了谢淮家里。
我还有他家的钥匙,刚把门拧开,就闻到了满屋子烟味。
我拧着眉头走过去,谢淮坐在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。
不知道抽了多少。
见我来了,他漫不经心地熄灭了烟:“开始吧。”
我点头,从药箱里拿出了听诊器,他配合地解开了衬衫扣子。
线条流畅的肌肉暴露在视线里,我移开视线,坐在他身旁,将听诊器放在他心脏处。
听诊器有些凉,他的胸肌微微颤了下。
在那有力的心跳里,我听到他低声问我:“你和何禹州,在一起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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