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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二嫁权宦二嫁权宦

    简介:重生前,她为夫君披甲上阵。 没死在敌人的枪剑之下,却死在他亲信手中。 重生后,她目睹渣男和小丫鬟卿卿我我,打情骂俏。 终有一日,渣男落难,求她搭救,她冷眼旁观。 一纸休书,自由万岁。 谁知,当朝权倾朝野的宦官九千岁破门而入:“生下我的种,必须跟我走!” ...

    作者:秋夜凉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现代言情 来源:掌中云 章字:2075 字

第17章(1 / 1)

第17章

众下人见到江徐徐跪了一个时辰,只道她被罚了,不料春月笑脸盈盈出来,讲话又这般客气,便觉得奇怪。

伙房的一名小丫鬟偷偷对旁边人道:

“这江徐徐总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挑拨将军和少夫人的关系。前几日他们去别苑遇刺,少夫人为了将军奋不顾身调查真相才致一夜未归,她却在将军耳边吹妖风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
声音不响,但足以让在场众人听到,于是话头就开了。

“不会吧,我瞧这姑娘长得模样周正,不能干这样的混事儿吧?”

“我表叔在别苑做事的,前几日来送账本,他亲口说的。”

“嗐,你有所不知,人家怕是想过门给将军做小呢。”

“啧,真看不出,听说夫人有孕在身,她可算是逮着机会了!那她这么杵在这儿,不就是存了心给人添堵吗?”

众口铄金,你一言我一语,穆九倾有孕在身一事他们倒不是很确定,但江徐徐的贱人名号已经被坐实了。

江徐徐跪在那儿,脸上一阵阵发烫。

她在这将军府的名声原本还可以的,可这会儿人人都在戳她脊梁骨,她只想躲回西苑去,让林赋禅哄着她宠着她。

但她清楚,这会儿回去,完不成林老夫人交代的事情,她定没好果子吃!

可是穆九倾不见她,她要怎么说?

春月蹲下,依旧笑吟吟地,“江姑娘,您若没什么事,还是回吧。万一您在这儿有什么闪失,将军怕不是又怪到夫人头上。”

周围人闻言,看向江徐徐的目光越发鄙夷。

这人还没进门,竟干起了宠妾灭妻的事情,难怪逼的夫人连门都不愿意出!

江徐徐心知再跪下去也无益处,只得起身,朝着风神斋屋内摇曳的烛光幽幽地望了一眼,压过眼神里的狠戾之色,开口仍然是温婉可人的语气:

“既然夫人不愿意见我,那我......改日再来。”

将军府,西苑。

林赋禅正自饮酒,不似平日用酒杯缓缓斟入小杯,乃是用大碗喝得十分豪迈,这许是他唯一有将门之风的地方了。

他一边灌酒,一边回忆着今日去求见魏宸淞的情形。

那人坐在案前,把玩着不知何人新供奉的九转琉璃龙纹杯,灯光下看起来华光溢彩甚是名贵,叫人眼花缭乱。

他在下面跪着磕头,那人坐着,自始至终未看他一眼,任凭他的头磕出了血也无半点反应。

直到林赋禅自己开口,说了那句话。

“只要九千岁愿在皇上面前美言一句,扭转圣心,同意换帅出征,下官愿意付出任何代价!”

魏宸淞那时才稍微顿了顿,狭长凤眸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目光。

“任何代价?”

“是......我......我见九千岁上次在桃林......似乎......似乎对贱内还算看的过眼,如您不嫌弃,我把她休弃、发卖,给您随意当个玩物,再不用这般麻烦,您看......”

他只想保命,甚至顾不得去想穆九倾若真被他发卖,背后风神一族定会追究。

可终究,魏宸淞也没答应,甚至不知为何发了脾气。

明明提及桃林时,眼见他唇角轻轻上扬,偏偏话音未落,他竟勃然大怒,一手将那价值连城琉璃杯向地上摔去!

“什么东西都敢往我这里送,真当我好糊弄不成?”

那一刻,魏宸淞的声音,听起来有一种逼命的胁迫感,林赋禅这才想起,他是喜怒无常的九千岁。

到现在,他都记得那一瞬间杀意裹挟四肢百骸,如坠深渊的感觉。

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,只隐约记得手脚并用爬了几步,直至出了宫门,仍如芒刺背般战战兢兢。

打了个冷战,他又是一碗酒下肚。

酒气上涌,倒让他有了几分胆色,想起那所富丽堂皇不亚于帝王宫殿的厅堂,想起那张胜他百倍的面孔,想起他仗着滔天权势睡了自己正妻却没让他占到半点好处,林赋禅颤颤巍巍起身,酒水泼泼洒洒,打湿衣衫地板。

“阉狗有什么了不起的!你秽乱宫闱罪大恶极!大不了,我到御前检举你,咱们鱼死网破!”

他含糊不清地吼着,摔了酒碗,两眼猩红地从柜子里打开了暗格,“我可是有证据!魏宸淞,你既然不给我活路,我就让你个小白脸一起陪葬!”

只要揭发他是假太监一事,皇上必然要先彻查此事,到时候他就安全了。

冷不丁门外传来一阵骂声,林赋禅酒醒了几分,将暗格收好上锁,走了出去。

“吵什么?”

却是自家母亲正在对着跪在地上的江徐徐破口大骂。

“马上就是进宫复命的日子了,皇上旨意摆在那儿!那贱人不松口,让你去赔个罪说说好话,你竟然连她的面也见不着!没用的东西!”

边说,边用手戳着她的头骂她愚蠢无用。

江徐徐刚在风神斋门口跪了一个时辰,不想回到西苑又要跪。

正要辩驳,却见门一开,林赋禅推开门走了出来。

她顿生委屈,扑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。

“将军!将军救救我......徐徐......徐徐无用啊......”

林赋禅本就心烦,喝了酒手里便没个轻重,用力一推,江徐徐便滚到了一旁。

他怔了怔,却没心思去扶,转而沉着脸问自家母亲:

“娘,孩儿已经火烧眉毛了,您这是做什么?”

林老夫人收起面对年轻小辈时候的狠戾,只对自家儿子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慈爱,

“娘也是为你好,这不进宫的日子要到了,你那媳妇儿又好说歹说不肯替你上阵去,我想她定是眼红你日日在这西苑和徐徐这丫头在一起看了妒忌,这女人都有妒忌心思,我让徐徐去给她赔个不是,哄的她心情好了,没准就愿意松口了。”

说到这儿,老太太又睨了江徐徐一眼,语气怨得很,

“行了!那副样子也就我儿怜惜你!让你你去风神斋求那贱人,不是连脸都没见到吗?还有脸哭!”

江徐徐哑口无言,泪珠挂在眼眶里不敢再哭,低头擦泪时,眼中写满怨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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