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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妹妹双双重生了。 上一世穷了半辈子,当上一国之后后,还是穷得叮当响。 而这一世妹妹盯上了她上一世跃身皇帝的夫君。 想把他抢走?拿钱来换便是。 妹妹钱款一交,她们便换婚了。 妹妹心中只知她上辈子成了一国之后,享尽名誉,却不知国库早已亏空,身为皇后也是穷人一个。 而她穷够了,这一...
昨日刚成婚,今日若是分房睡,被国公府的人知道,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。
虽然她不在乎流言,但可以避免的伤害没必要叫它发生。
绮蓝很快将被褥抱了进来,薛宝嫦叫她带上门后,就开始在宽敞的地方打地铺。
地铺铺好后,她又绕过他的身体将一个软枕拿下来,漫不经心道:“今晚我睡地上,你睡床上,等过些时日,父母亲盯得没那么紧,你就搬去书房睡吧!”
见到她要躺地上,顾砚洀内心有些不是滋味,当即道:“我是堂堂男儿,自然不会欺负你个娇弱小姑娘,你睡床,我睡地!”
说罢,便翻身而起,拉住薛宝嫦的胳膊。
薛宝嫦内心暗笑,她也不过是说说罢了,果然他下来跟她换了。
也不与他争抢,转身将地铺让给他,薛宝嫦盖上被子舒舒服服躺在床上。
“愣着干嘛?熄灯啊!”
薛宝嫦扭头看了一眼呆呆站在地上的人,催促道。
顾砚洀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她给算计了,可他没有证据,只得将内室烛火一一熄灭。
夜里寒凉,顾砚洀睡惯了高床暖枕,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
直到天蒙蒙亮,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待到天大亮,薛宝嫦都起床了,地上的顾砚洀还没睡醒,便唤他道:“起来了!先去给父亲母亲请安!大不了回来补眠!”
“不起……小爷困着呢……自己去!”
顾砚洀声音沙哑软糯,跟撒娇似的,翻了个身,大长腿骑着被子,头深埋进枕头,接着睡。
“……”
薛宝嫦便站在他一边道:“若是你再不起,待会儿丫鬟们进来看到咱们分床睡,指定会告诉父亲母亲,你愿意叫他们知晓后骂你?”
这么一说,顾砚洀立刻睁开眼睛,翻身坐起。
见到她精神抖擞,面色极好,顾砚洀的脸色便难看起来。
他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,“咔咔”几声,想来是睡得极为不舒服导致。
薛宝嫦不由憋着笑,他纨绔风流的名声不佳,睡觉倒是有教养的,不打鼾也不磨牙。
顾砚洀边爬起身,边不悦道:“那是我爹娘,我自然是在乎他们的感受。”
说罢,翻身竟将地面的被褥折叠整齐,然后放进了隔间的柜子里。
薛宝嫦不由惊诧几分,这纨绔子弟也不是外面传的全无是处,居然会亲力亲为叠被收拾。
很快,站在外面久候的绮云,绮蓝等丫鬟端着热水盆和洗漱用具鱼贯而入,伺候梳洗。
薛宝嫦因为是新婚,所以穿了件紫红对襟绣金线长裙,戴了几样鲜亮的首饰,收拾停当便去给婆母请安。
金夫人是真心喜欢薛宝嫦,见她举止端庄,行礼问安,忙叫她起身过来。
当即叫丫鬟摆桌,薛宝嫦刚要站立一旁伺候布膳,被金夫人拉住同坐,叫她一同用膳。
用膳时,金夫人先是问她,昨日顾砚洀可有偷跑出鬼混,她忙说没有,国公爷训斥后,世子爷就知道错了,留在书房反省,这下金夫人满意地笑了。
“明日啊,是你回门的大日子,母亲已经让人准备了些礼品,待会儿直接给你装上马车。”
“多谢母亲。”
薛宝嫦忙福了福道谢。
金夫人忙拉着她坐下,笑道:“母亲是把你当半个女儿的,以后不讲那些虚礼。对了,洀儿去哪里了?可别乱跑出去才是。谭嬷嬷,快些去把世子叫过来,我得叮嘱他一些事。”
自己的小儿子是个什么德行,做娘的比谁都清楚。
若是一个不留神,没看好,他不知道又跑出去闯什么祸,跟谁鬼混,难得他父亲这两天没揍他。
谭嬷嬷忙应了出去。
薛宝嫦笑着打圆场,“母亲不必太过担忧,世子他若是忙着学业上的事,宝嫦可以自己回去便好。”
见儿媳妇如此识大体,懂事知礼,金夫人心下熨贴无比。
她笑骂道:“那个混小子能忙什么学业的事?他除了每日吃喝玩睡,让他多看看书,考个功名都不肯,之前的书院,病了几场,也死活不肯再去,最近又迷恋上什么欢意楼。”
说起自己这个小儿子,金夫人也有诸多无奈,“母亲知道,若不是当初的婚约,叫你嫁给洀儿也是委屈你的,洀儿这孩子,顽劣是顽劣了些,但他心底还是善良的。
现在还是太年少,还不懂事,日后你多劝劝他,帮帮他,等他再大点儿,一定会安分下来的。”
薛宝嫦感受到了金夫人的一片慈母之心。
想想前世,顾砚洀身陷囹圄,金夫人便一病不起,最后还被逼得悬梁自尽,心里十分不忍,如今她嫁进来了,定要帮着金夫人改变悲惨命运。
薛宝嫦温顺一笑,道:“宝嫦不委屈。”
如此温驯乖巧的态度,叫金夫人心底越是喜爱这个儿媳妇。
很快,顾砚洀便被谭嬷嬷给找来了。
见到薛宝嫦和自己母亲言笑晏晏的温馨场面,顾砚洀不悦地坐到一边。
金夫人叫人给他布菜盛粥,语重心长道:“明日宝嫦回门,你要陪她回去,东西我都准备齐全了。”
顾砚洀闷闷道:“知道了。”
用完早膳,金夫人要主理家事,夫妻两一同出来,进了自己院子,两人不再作戏,一个回了花厅主持日常事务,一个回了书房不知道又搞什么东西。
这两日薛宝嫦已经将彰益院的人和事都摸清了,处理起来很轻松。
先是把下人的差事重新安排,根据他们历来所长和经验调配更合适的位置,再将自己的嫁妆盘点造册后,入库登记和整理,最后又把彰益院原本的库房都着人整理了一遍。
时间匆匆而过,明日便是三朝回门日。
薛宝嫦是从薛府出嫁的,自然是先得回薛府,然后再去临城探望母亲,因此她的时间很紧张。
她希望母亲知道她过得好,可以放心。
至于薛府,在她心里算不得她的娘家,但本朝重视孝道和礼节,只要把面子上的东西做好,没人管你私下什么样子,所以该全的礼节都要全,纵使薛府历来无情无义,她这一趟不得不回。
用完晚膳,薛宝嫦问道:“明日回门,你要同去吗?若是不想……”
按理说顾砚洀也得一道回去,但他这个脾性,对这婚事如此抗拒,若是不愿回也深表理解,所以她并未对他抱什么希望,只是礼节上询问一句。
顾砚洀用热毛巾敷着脸,眼睛还有些猩红血丝,冷笑一声,“母亲都说要我陪你去,那自然是要陪同的,再说为何不去?”
让他心里不痛快,那谁也别痛快!
“啪!”热毛巾丢在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。
“回门礼,我可是操办好了!”
金夫人都已经准备了回门礼,这顾砚洀破天荒自己办起此事,太阳打西边出来?
薛宝嫦下意识觉得不正常,忙去派人去装了礼品的马车里看了一眼,听完丫鬟汇报差点儿笑出声。
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,就知道他大抵是憋着坏水,恶人自有恶人磨,就让顾砚洀跟薛家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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