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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满月楼用药物控制了整整七年, 替主杀过的人数不胜数。 可她从未见过背后的主。 七年后,她接触到了那位神秘的主。 在主的一步步诱逼之下,她躺进那深情疯批的殿下怀中。 可那殿下不知的是,他也正在踏入娇娇她背后所密谋的局。 后来殿下夜夜臣服于她的裙下:“媳妇的贼船,我最喜欢上了。”...
胤承帝宣了太医给姜镜黎包扎伤口,薛夫人满眼心疼。
“我没事呢。”姜镜黎对薛夫人笑了笑,不过数秒,就慢慢收回笑容,看向谢敬云,他眼神冰冷,好像又在生气。
谢航成吊儿郎当地坐回席中。
“哥,嫂嫂呢?”
谢之喻一直垂着眼眸,没有理他。
柳云溪是胤承帝赐婚给谢之喻的,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,为人看起来很是温婉,适合做人妻。
谢航成把玉佩拎在手中,目光打量着玉佩,脑子里想的却都是同一个人。
玉佩仿佛还沾染上她身上的气息,谢航成看着玉佩笑了笑。
突然一声破裂的声响让他收回了笑容。
下一秒,昂贵的白玉碎裂成数不尽的小块。
谢航成阴抑的神色瞬间裸露出来,带了怒气。
“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啊,竟还敢戏弄本王!”
谢之喻掀起眼帘,扫了一眼那碎了的白玉佩。
嘴角上扬。
——
已经到了戌时,天色黑透,却又被皇宫内奢靡与富贵点亮。
深秋的凉风侵袭,深深的白露落下,忘却了逝去的光阴,也忘了葬送。
宴会上的歌舞声不断,很多大臣王爵都喝醉了。
薛夫人累了,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“秋意,你和姐姐先送母亲回去吧。”
“小姐,你不走吗?”
“我一会同父亲一起回去。”
宴席快结束了,很多人已经醉倒被送走,而这歌舞声不曾停止,是因为胤承帝还没发话,她们就得一直不停的跳,不停的敲。
姜镜黎撑着下巴,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。
胤承帝看着也不太老,虽然如今已经年过四十,姜镜黎看了他好一会,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没有从那些舞女的身体上离开。
姜镜黎冷哼了一声,独自离开了大殿。
这日后啊,她都要住在这个令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。
胤承帝让她暂住在园香殿,随着殿中娘娘习宫规。
夜里风凉,一道影子随风而来。
姜镜黎斜视着侧方,她看到了,却没有躲。
一掌打在她后侧的肩上,她闷哼一声,扶着肩,含着微微湿润的杏眼回过头来。
谢航成扶住她,“你为何不躲开!”
姜镜黎有些委屈。
“义王殿下?我不知是您……”
谢航成叹了一口气。
“聪明的时候那么聪明,笨的时候也那么笨,本王可不想要一个这么笨的王妃。”
谢航成话音一落,姜镜黎就楞了一下。
“殿下在说什么?”
谢航成拿出那块碎了的玉佩。
“你输了,玉佩已经被你弄碎了。”
姜镜黎无辜的抬起头,看着谢航成。
“殿下怎么能说这是臣女弄碎的?当时场上在坐的人可都看见了,玉佩完好无损,臣女怎知这是不是殿下自己弄碎的?”
“姜镜黎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做本王的王妃,别人求之不得。”
姜镜黎淡淡的笑了笑,小小的退了一步,离他远一点点。
“可是……臣女喜欢的是,殿下的哥哥啊。”
谢航成挑眉:“呵,你胆子不小啊,竟敢在本王面前说这话。”他将碎玉收起,微微弯腰,“我哥哥凛王已经有妻,你在想什么?想做他的妾吗?”
姜镜黎一怔,随后笑着摇了摇头,想要回应他的话。
谢之喻从她面前走来。他比谢航成还要高出一些,身影清瘦,如沐清风。
姜镜黎立刻欠身行礼。
“臣女见过凛王殿下。”
谢之喻没有让她起来,她就一直屈膝弯腰,眼看着她眉头微微蹙起。
男人妗贵又淡漠的气息迎面而来,令人望而生畏。
“宴会结束了,你为何还不走。”
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
“回殿下……臣、臣女的父亲认为臣女来往粗鄙,向陛下请求,让……让园香殿的娘娘请教宫规礼仪。”
“哎,行了!起来吧。”谢航成看不下去她这般模样,扶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。
只是脚有些麻木了,她抓紧了谢航成的手臂。
谢航成看了眼她包着纱布的手,心里有些许愧疚。
但是,一想到她拒绝自己的样子就又生气。
谢航成没好气的对她说:“你手还疼不疼,本王带你去换药。”
姜镜黎突然察觉到一阵不对劲,轻轻推开谢航成:“不劳烦二位殿下了,臣女该回园香殿跪安了。”
……
谢航成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,莫名的又要生气。
“她……我的喻哥哥啊,为什么她们都喜欢你?”
“是吗?”谢之喻淡淡的回答他。
“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?”
“听到了。”谢之喻眯了眯眼,清淡的说了一句,“那本王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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