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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门打开后,是两名年轻小将,护着个重伤昏迷的将军。
“公子!将军受伤不轻,请让我们进去!”
“之后我等必将重谢!”
秦锋见二人抬着的将军面色苍白,中间用布简易包扎的伤口,渗出鲜血,顿感不妙。
“快!抬到屋里,再晚恐怕就要来不及了!”
“婵儿,你领着他们进去厢房,把伤员放到床上。”
二人赶忙照做。
秦锋不敢耽搁,从疱屋取出小刀,直奔厢房。
此时的曹丕、曹真,才刚刚把于禁放好。
见刚才开门的公子拿着小刀,以为要图谋不轨,连忙摆开防御架势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少废话!”秦锋深知时间宝贵,不想和两人过多纠缠,“我这是救人的刀,不是你们杀人的刀。”
“要想让你们的将军活命,就赶快出去!”
这时典韦闻声赶来,正好把秦锋的话,一字不落全听进去。
他可没有自家家主那么好说话。
“家主好心帮你们,你们还不识趣!俺是看不下去了!”
典韦像提小鸡仔似的,一只手一个,把曹丕、曹真提溜出去。
秦锋分秒必争,让貂蝉拿来针线,并煮沸一锅水,搬到屋内。
貂蝉,刚出去,便看到院内三人扭打在一起。
不过典韦完全是在戏耍两个年轻人。
一拳接一拳,打倒二人。
“你们不要再打了!”貂蝉娇喝,怒道,“家主医术高超,一定救活你们将军。”
“要是你俩再闹事,我就只能请二位离开!”
曹真被个妇人甩脸,顿时怒不可遏,当即要冲上去动手。
旁边的曹丕,赶忙伸手拦住,“别冲动!”
“于将军昏迷两天,今早伤口又流出不少血,八成撑不到郎中来,咱们只能把希望,寄托在屋中那个年轻人身上。”
曹真听到这话,只能强压怒火,盯着貂蝉不忘恶狠狠威胁。
“将军要是死在这,我保证会拉你们所有人陪葬!”
貂蝉冷哼一声,转身进入疱屋,去给秦锋煮沸水。
所谓主辱臣死。
典韦作为秦锋护卫,当然冲上去教他好好说话。
“敢威胁俺主公!看你是皮痒了!”
典韦速度之快,连最靠近曹真的曹丕都没反应过来。
等他回过神,曹真已经被典韦打成猪头。
“叮!检测到方圆百里,有人使用天赋。”
“典韦使用红级天赋,忠勇死士,步战武力大幅度提高,陷入死战时,爆发身体三十倍潜力。”
屋内秦锋,刚把布条解下来,露出触目惊心的大洞。
他听到系统声,眉头微皱,随即推门出去。
“还打!曹家将领都是这幅德行吗?”
曹丕闻言,手上动作一顿,准备还嘴,却遭打断。
“屋里伤员生命垂危,你们若是想他死,就继续闹吧!”
曹丕被他唬住,乖乖站在原地。
曹真则是用吃人的眼神,死死盯住典韦。
“恶来,你去找些干净纱布。”见两人老实,秦锋才吩咐典韦。
典韦拱手,转身去到库房。
秦锋不理会二人,直接转身进屋。
曹丕也想跟着进去。
可惜秦锋关门,让他吃了个闭门羹。
很快貂蝉捧着一大锅沸水出来,欲要进屋。
曹丕见状,计上心头,小跑过去接住沸水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
貂蝉怀疑的看了他一眼。
心虚的曹丕连连保证,“我就是进去送个水,别无他想。”
“好吧,你进去吧,我去拿针线。”
曹丕端着沸水,进入屋内。
“公子,我来给你送水来了。”
“放地上吧。”秦锋起身,把小刀小心放在水里。
这时典韦也拿着纱布进来。
秦锋接过纱布,徒手撕成条条,小心擦干表面血迹。
一旁的曹丕把心中疑虑说出,道:“我还是不懂,公子你要刀做什么?”
“切烂肉。”秦锋顿了下,觉得曹丕在这里会影响到自己,便让典韦请他出去,“恶来,带他俩去洗洗,在偏房住下。”
“嘿嘿!请吧。”典韦摩拳擦掌,不怀好意。
要是这人不听话,典韦当场把他打晕扛出去。
曹丕无奈,只能跟典韦出去。
随后貂蝉拿着针线过来。
秦锋依旧把东西扔到水里消毒。
“你去咱们屯的药中,那几味止血用的药材,去煎一下,给我送过来。”
貂蝉欠身施礼,赶快去忙。
对于读过医书的她来说,这些要求,自然能轻松办到。
曹丕、曹真在院中,看着貂蝉进进出出,心里焦急万分。
一个时辰后。
房门打开。
溅了半身血点的秦锋走了出来。
“将军怎么样了?”曹丕、曹真上前,很是急切。
“他福大命大,再深半寸,就伤到内脏了。”
“肋骨倒是断了四根。”
“不过没事,我已经给他接上了,休息个半年,就能恢复的差不多。”
二人听完,急忙进去,探明情况。
只见于禁躺在床上,被捆成粽子。
虽面色惨白,呼吸倒是平稳。
曹丕、曹真松了口气,准备出门跟秦锋道谢。
却找不到人。
“别找了。”典韦在院中冷冷道出真相,“家主为了给你们的将军做手术,体力消耗太大,准备休息了。”
曹真也是敢爱敢恨的汉子。
见对方这么卖命,他羞愧难当,“不行,我要负荆请罪!”
“子丹,别胡闹。”曹丕还算冷静,劝道,“等解决完刘备,再来请罪也不迟。”
曹真如梦初醒,心中暗下决心,要拿刘备的头,来祭奠伤亡将士的在天之灵。
秦锋换好衣裳,对貂蝉交代。
“这俩曹军小将退到吕县,曹孟德大军,十有八九,也是撤向吕县。”
“婵儿你去租几辆牛车、马车,把物资拉到城里,并放出消息,有大量药材、粮食售卖。”
——
次日清晨。
秦锋刚起床,准备出门吃个早饭,便撞上两位曹军小将。
“公子!恕我们之前对您不敬。”
“您真是医术高超!将军昏迷两天,今早过去一看,他竟然醒了!”
秦锋摆摆手,笑道:“醒了就好。”
“听闻曹司空出征下邳,那位将军怎么伤的这么重?”
曹丕唉声叹气,把事情经过,全部讲出。
只不过,为防止身份暴露,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曹丕留一个心眼。
把于禁将军,说成小小的千夫长。
而他和曹真,则是千夫长的两个侄子。
秦锋听完,信以为真。
毕竟他们的盔甲早就烂的不成样子。
更何况面前两人这么年轻,若是曹家二代。
恐怕就是曹丕、曹真等人。
秦锋不信,依曹操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,会把他的后辈置于险地。
“在下倒是有一计,可破曹司空之困。”
“恩人何计?”
曹丕、曹真对视一眼,皆是大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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