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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危行把我丢在齐国的皇宫里,一个不见天日的小院子。 我像个物件一样,被囚禁在了那里。 无人理睬,无窗无门,暗无天日。...
我忙抹了抹脸上的泪,挣扎着起身行礼。
沈危行一把拉住我的手,语气竟有些慌乱。
“这么重的伤,不必行礼了。”
我低垂着头,恭敬道,“贱婢身份卑微,不敢在皇上面前失了礼数。”
沈危行像是愣住了,良久,才轻声道,“阿楚,你不必与我如此生分。”
我依然垂着头,不去看他。
“贱婢不敢。”
沈危行叹了口气,半蹲下身,用手轻轻拨开我的衣服,我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便展露在他面前。
我有些羞耻,下意识躲闪,沈危行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从袖中取出上好的伤药,细细地给我涂在上面。
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肌肤,引起一阵颤栗,他向来知道我身上敏感的地方,有时只需轻轻一碰,便能让我泄了满身力气。
沈危行神情专注,小心翼翼地涂抹着伤口,直到全部涂满伤药,他才停下来,轻声问我,“阿楚,可疼吗?”
我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,低声说,“不疼,谢皇上赐药。”
沈危行似乎很难过,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,他眼神哀伤,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。
“阿楚,你从前从不说谢的。”
我避开他的手,垂下眼睫,不再言语。
沈危行轻轻叹息一声,把抱我起放在榻上,整个人倾身覆了上来。
他脱掉我的衣服,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我,我闭上眼睛,咬紧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。
沈危行突然停了下来,他撑着头,静静地凝视着我,问我,“阿楚,你恨我吗?”
我睁开眼睛看着他,沈危行目光柔和,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,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至宝。
恍惚中,我似乎看到了年少时的沈危行,我曾在苗疆大漠中,险些丧命,是他救了我,他说,他叫沈危行,他会娶我的。
我眼眶一热,几乎就要落泪,我偏过头,倔强地躲开他的手。
“恨?贱婢如何敢恨皇上。”
沈危行目光黯淡,只轻叹一声,不再说话。
他低下头,轻柔地吻我,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,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易解开我的里衣,肆意点燃我的欲望,可我却咬紧嘴唇,不肯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突然停了下来,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,语气温柔。
“阿楚,你恨我也没关系,只要你留在我身边,我什么都可以忍受。”
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,什么叫只要我留在他身边,他什么都可以忍受?
如今他已经是皇帝,他有什么不能忍受的?
沈危行,他从来都不是苗疆的少年郎,他是齐国的太子,他有野心,有手段,他杀伐决断,他怎么会容忍别人忤逆他?
我闭上眼,不再去想这些。
沈危行重新吻上来,他轻柔地舔舐我的唇瓣,细密而温柔的吻落在我身上,让我浑身发烫,他用手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,撩拨得我情动不已。
他的手揉上我胸前的柔软,极尽怜惜地含住红樱,与我十指紧扣。
我情不自禁地抱紧他,沈危行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回应,他动作更加轻柔,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我,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年少时的沈危行,那个少年郎,他陪我游山玩水,他叫我阿楚,他说他要娶我。
我眼角湿润,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,“沈郎……”
沈危行似乎一愣,紧接着,他疯狂地吻我,他的手在我身体上游移,我感受着他炙热的温度,隐秘处情动般热情回应他的顶撞。
他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响起,我紧紧地抱住他,低低地啜泣。
“沈郎,我好痛……”
沈危行动作一顿,他突然停了下来,用手轻轻擦拭着我的眼泪。
“阿楚,沈郎在,阿楚不哭。”
似乎真是爱极了我,他甚至从我体内抽离,一心吻干我的眼泪。
快感一瞬间从身体剥落,我睁开眼,看到面前的沈危行,突然清醒过来。
他不是沈郎,沈郎已经死了,他现在是沈危行,是我的灭族仇人。
我一把推开他,他猝不及防,被推倒在床侧,我看着他,冷冷道,“你不是沈郎,沈郎不会这样对我。”
沈危行怔怔地看着我,良久,他轻叹一声,重新吻过来。
“阿楚,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?”
这一晚,沈危行极尽温柔,可我却只觉得屈辱。
我偏过脸,眸光冷淡,“皇上,你是九五之尊,何必来冷宫找我这个贱婢,你的皇后还在凤仪宫等你。”
沈危行看着我,目光哀伤。
“阿楚,别赶我走。”
我闭上眼睛,不再看他。
沈危行叹了口气,起身穿好衣服,又替我清洗了身体,他温热的手停在我新增的伤口很久,才转身离去。
他走时,在我枕边放了一小袋碎银,声音温柔,“阿楚,我之后再来看你。”
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拿起那一袋碎银,自嘲地笑了笑。
昔日苗疆公主,如今也不过是个靠着天子施舍的妓女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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